“怎么开到这里了?”楚楚问。
陆之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里最近,再开下去,不安全。”
楚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她怎么记得楚母家更近呢。
不过,他有一点说的没错,再开下去,确实就安全了。临近登陆时间,风力也越来越大,周边的大树被风刮的群魔乱舞。雨珠也无情的拍打着车窗,让人看不清外面的景象。
车内只有一把小小的单人伞,陆之时脱下了西装外套,罩在楚楚身上。自己打着伞下了车,又走到楚楚的车门前,开车让她下来。
伞被他紧紧握在手中,指节都在泛白,伞顽强地没有被吹跑。
楚楚一下车头发就被吹的胡乱飘舞,连带着大脑都被风吹得一片混沌。趁乱,她还想了一下,幸好剪了头发,不然原先的一头长发一定让她看上去像个女鬼。
到了电梯前,她才觉得头没那么疼了。一偏头,就看到陆之时的左半边衣服被吹的更褶皱了。原本被身体烘干了的衣服再次被淋湿了。
她回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除了罩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被溅上了几滴雨水外,可以说是完好无损。
心中一时间涌上一些复杂的情绪,她嘴巴动了动,却又没发出任何声音。
进门后,陆之时给她拿了条毛巾,就去客房洗澡了,把他们房间里的浴室让给了她。
楚楚没急着去洗,反而先在房子里转了转。
四个月来,这还是她清醒状态下第二次来这里。上次来的匆忙,没认真看过装饰。
一切仿佛他们还没离婚,陆之时保留了他们离婚前的摆设,连她从路边捡回来的野花都还在窗边绽放。
犹如昨日重现。
她轻笑了一声,拿了套睡衣去了浴室。
虽然陆之时从前只在特定的地方禽兽,不过现在的他变了许多。为了保险起见,楚楚把浴室的门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