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喝醉后,发生的事她就一概不记得了。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生了,知道自己除了头痛欲裂之外,身上没有酸痛的感觉。
她扫了一眼身旁的人,他还不算太禽兽。
不过,该算的账还是得算。
楚楚挣扎着推开了陆之时,赤脚落在地面上,冰凉的地面让她又清醒几分。
转头看他,似乎还在熟睡中,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楚楚看着自己这身睡裙,惆怅地想:难不成他还给她换了睡裙?
她鸵鸟似地想,趁他还没醒,她得赶快离开这,又回到这个曾经纠缠过的地方始终不是一个好兆头。
楚楚打开衣柜一看,果然如陆之时所说,离婚后她没带走的东西都还原封不动地放着。她随手拿起一套,踩着小碎步遛进了浴室。
门一关上,陆之时就睁开了眼睛。
眼神清明,哪还有什么没睡醒的样子。
楚楚洗完澡换好衣服后,轻轻地推开门,想尽量不发出声音,才好逃之夭夭。
谁想,一推开门,就迎面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目含戏谑。
陆之时看上去已经梳洗完毕,衣服都穿好了。
他慵懒地半坐在床上,心情很好地朝她打招呼:“早上好啊,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