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清远一见杯中的酒,有些纳闷:“又要喝酒?”
阳清名自斟了些许,回道:“已经入秋了,多饮几口正好暖暖身子。”
阳清远拿起杯子,只抿了一小口酒,就把酒杯放下,瞥见兄长阳清名的神色有几分严肃,不由道:“你还在怪我抢走无砚,和无砚成亲?”
阳清名回道:“这几日我确实怪你坏了我的计划,但我今夜细想,我们是亲兄弟,你入了慕容世家成了慕容世家的小主,我作为亲家,也算与慕容世家攀上了关系,也算不错。”
阳清远半信半疑:“你真这么想?”
阳清名微笑着回道:“淅雨台掌门之位才是我最大的目标。薛慕华准备迎娶云岫顶尊主之女,尊主命我易容跟随在小姐身边,伺机拉拢淅雨台的权势之辈,他再派人与我联手除掉薛慕华,令小姐腹中婴孩接任新掌门,以此夺取淅雨台权势,但!”勾起唇角轻笑:“他竟不知我才是淅雨台真正的少主。”
阳清远闻言,接话道:“可是你已加入云岫顶,即便是公开了身世、当上了掌门,云岫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阳清名含笑道:“在我手中,已有重要的棋子,能替我解除此患。”
阳清远不禁回想到了一个人:“所以你才会让他做新欢,令他对你纠缠不休?哥,这个方法太残忍了,你已经欺骗过无砚一次……”
阳清名打断他的话:“我从没骗过任何人,我只是与无砚亲密过,与伏雪恨亲密过,他们就一厢情愿地要与我结成连理枝,如此,我自当要好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