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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清远天真地说:“只要我对自己说不痛,你也不会那么痛了。”

无砚再度低吼:“说什么傻话啊!赶快回去找金疮药!”

阳清远回道:“我好像带在身上。”

无砚急忙乱摸他的腰际和衣襟里侧,找到了一只很小的药瓶,很干脆地拔开了塞子,他立刻劝阻无砚:“你真的要涂在我手上?很痛啊!你会陪我一起痛的!”

无砚只道:“别啰嗦!”便将药粉倒在阳清远手上的伤口,阳清远立时痛得咬紧牙关,无砚也因连命咒而感应到手心一阵刺痛,差点儿拿不稳药瓶。

阳清远想到接吻可以缓一缓急痛,便用没有受伤的那一只手扶住无砚的后颈,吻上了他的唇,愈吻愈深。雪恨刚擦拭完利刃,回头瞧见此景,登时微愣,尽管心里清楚那是阳清名的孪生弟弟,心里仍不是滋味,背过身去,把长剑送回鞘中就走。

热吻的两人停下后,无砚掏出干净的帕巾,替阳清远包扎手上的伤口,叮嘱道:“这几日不可以用这只手碰水,知道没有!”

阳清远抬头,左右张望一眼,才发现雪恨不在了,不由道:“就剩我们两个了。”

无砚忍不住说出实话:“觉得他奇奇怪怪的,约我过来又是训言又是打架。”

阳清远稍稍一想,直白道:“不会是我哥哥的新欢吧?”

无砚立时沉默,稍稍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