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跫音,无砚的清亮声音也随之传来:“清远?清远!”
阳清远刚要启唇回应,阳清名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阳清远拼命挣扎,阳清名慌张之余,往他的腹部落下一拳,让他瞬间失去挣扎的气力,然后将他背到隐蔽的书架后面藏好,用一块帕巾堵住他的嘴,又用酒坛子的系绳捆住他手脚。
无砚很聪明地走进了这间屋,瞧见阳清名从书架之间走出来,便问道:“清名?你可有见到清远?”
阳清名只若无其事,反问道:“你找我弟弟所为何事?”
无砚答道:“我与他约好,一起进京。”
阳清名温柔地笑道:“无砚,你对我弟弟可真好,可惜他无法领你这个情,不如我送你到船坞?”
书架后面的阳清远听罢,登时着急,拼命挣绳子,但阳清名捆得太紧,他根本无法挣开绳子,突然他急中生智,用劲气力踢书架,响起了踢打声与书籍落到地上的声音。
无砚立刻起疑,脱口:“这里还有人?清远,是不是你?”
阳清名立刻阻拦,笑问:“无砚,你何必非要带我的弟弟一起进京?如今他可以依靠的,便只剩下我这个哥哥了,我们兄弟二人也分开了数年,你该让我们好好找回亲情。”
无砚坚持道:“抱歉,我一定要带他走。”
阳清名依旧阻拦,只是神色不再是温柔,竟是严厉起来,质问道:“你与我弟弟亲密过了是吗!你与他亲密了多少次?能令你现在改变了心意!”
无砚抱歉道:“清名,我承认是我先背叛了我们的誓约,是我红杏出墙了,就当我们曾经只是玩笑吧。”便推开阳清名,冲到发出声音的书架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