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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炎风曾在国子监教书好几年,一看便看出这几句诗词的含义,不由展露出害臊的笑容,但很快便收敛了。黄延便说道:“我随手翻阅过他的笔迹,这首诗并非他写的,也许是结伴邀约的信物。”

朱炎风又细细看了一眼纸片上的诗词,说道:“这首诗里好像道出了烟柳之名。”

黄延接话道:“极乐会?回去问一问他。”

朱炎风不解:“哪个他?”

黄延答道:“就是那个他啊。”

朱炎风接话道:“城主吗?朝廷每年都会派人到每家烟柳征税,顺便抽查有无被迫从业的女子,接管这个事的官,应该有记载烟柳牌名的册子。”

黄延没有回答,只是忽然揶揄一笑。

朱炎风侧头,困惑着瞧了瞧他:“怎么了?”

黄延笑答:“我真想知道,如今是哪一家烟柳最大最盛,能比得上当年的湘冬阁。”

朱炎风好奇:“然后呢,你打算去观摩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