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几位长老,除了炎琰以外,都不禁失笑。迎庆笑着对其他长老和苏仲明说:“他平时就是这般模样,在某些事情上一定要较真。”
苏仲明叹了一叹,大义凛然道:“好吧!”便换了一个酒杯,注满了佳酿,双手捧杯,与黄延相互敬酒,然后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皱了皱眉,忙用两指轻按鼻梁末端。
阿麟天多见状,关怀道:“父上……?”
苏仲明松开两指,答道:“我没事,不胜酒力罢了。”
黄延满不在乎,继续给自己斟了一杯,又给朱炎风斟了一杯。苏仲明瞧了瞧他两人,立刻满眼羡慕:“你们两个的酒量可真行。”
朱炎风诚实地将手中的酒杯稍稍倾斜,让他瞧见杯中的剩余佳酿,坦白:“其实,是自己带过来的梅子酒。”
黄延抿了一口梅子酒,接话道:“我可从来不喝没有味道的酒。”
苏仲明在恍悟的刹那,一副败得五体投地的模样:“我用六十度的白酒……敬你的二十度的梅子酒,我,我喝茶醒醒酒吧……”
一个半时辰以后散席,出席庆祝宴的每个人都带着一身酒气回去,朱炎风先陪苏仲明走一段路,问道:“那杯酒,城主真的无事?”
苏仲明毫无挂怀道:“喝下去以后有点晕,不过也就一下子而已。”
朱炎风说:“城主不要怪他,他是无心之过。”
苏仲明笑了笑:“以前,我确实讨厌他,但他有苦衷,现在也将功补过了。我也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我的要求也很低,有人冒犯我,只要好好做人,将功补过,我便不计较了。这世上只有愚蠢至极的人会执迷不悟,所幸无极是个聪明人。”
朱炎风捧手谢道:“多谢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