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牌以后,摸牌之时,上元贺香故意说道:“想不到闻人先生也会打麻将,真是巧啊,我义父生前也会打麻将,还是我传授的玩法,不知道闻人先生是谁传授的?”
黄延瞧了瞧摸到的牌,好好排入自己的麻将牌列之中,信口答道:“郡王妃何必关心这件小事,麻将不过是娱乐。”
苏仲明听到上元贺香的问话时,心里还有些担忧,偷偷瞥了瞥他两位一眼,但听闻黄延这般回答,心里又舒了一口气。
上元贺香探不出黄延在闻人无极身份下的破绽,便抿唇不语,黄延瞥了瞥她一眼,只继续摸牌、出牌。
半晌以后,上元贺香一看自己的牌列,喜出望外之余,倒出所有的牌底,宣布一声:“我糊了!大仨元!”
苏仲明抬头,启唇:“上次我和无极打三局,他赢了三局,想不到这次换师姐你!唉,我什么时候能轮到这么好的运气……”
黄延瞥了瞥上元贺香欣喜的表情一眼,握紧的一只手悄悄垂到膝上,那只手里偷偷握着的牌,是一个‘发’字牌,本来他比上元贺香更早胡牌的,他故意藏了一个牌,让这个义女有机会糊了。
趁着洗牌之时,他将藏着的牌偷偷放了回去,若无其事地与其他人洗牌,然后继续摸牌、组牌,看机会出牌。
这一日,无砚带着杨心素乘船来到平京,两人一起穿过平京城隍的热闹坊市,却不知正被高楼瞻台之上的一男一女所窥视着。
为了方便与身边的男子出行,伏扎月穿上了男儿装扮,卸下了首饰与胭脂水粉,亦只扎起了高高的马尾,斜背布包,双手伏在护栏前窥视了片刻后,终于忍不住道:“我们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不是要去东帝城?”
阳清名答道:“刚好经过这里,从这里往兰丹郡国也可到东帝城不是?”
扎月听不出有哪里不对,便不追究这个问题,但过了片刻,又来了第二个问题:“那两个人是你认识的?”
阳清名答道:“白衣服的系银色腰带的是我的情人,和他在一起的少年应该是他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