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延刚听朱炎风说到‘甜’字便立刻用双手轻轻捂住耳朵,朱炎风登时奇怪道:“你的耳朵怎么了?”黄延垂下双手,直白地回道:“拒绝你的言语报社。”
朱炎风不解:“报社?”
黄延答道:“是贺香说的,深夜提起美食或公开美食的图画便是报社。”
朱炎风便道歉:“对不起延儿,我不知道这样会伤害你,我以后不说便是了。”
黄延笑道:“何必道歉?大不了下一次,我报社于你。”
朱炎风如是淡定,没有计较这番话,以双手为布巾,清洗身子以后,还不忘为他搓背,轻轻洁净他的发缕。
两人回到繁华斋,睡在正殿里的那一间香阁,让祝云盏睡在侧殿,祝云盏早早熄了灯火,而正殿内,黄延不熄灯,只让灯火自行燃到灯油干涸。
纱帐透出寝榻上的亲密之景,两人分开以后,黄延启唇:“在我的生辰,你没有半点表示?”
朱炎风以一根食指轻轻掠过愈加绯红的桃花瓣,凑近他的脸庞,轻声说道:“祝你生日快乐……”
黄延轻轻咬了一下朱炎风的指骨,便捧住他的脸庞,桃花瓣紧紧覆上花瓣,在灯火光之中,纱帐内的两道朦胧的身影交叠着一起缓缓倒下,黄延轻轻扯下了身上衣,便干脆地抛出寝榻外,俯首以后,花瓣覆上了花瓣,丁香纠缠,一双玉葱由项侧开始往下游走,温柔地打劫两处累累伏兔,挑衅桃红朱砂仁。
桃花瓣带着丁香,游过玉豆与琵琶骨,给桃红朱砂仁雪上加霜,丁香又细细探过马甲人鱼双线,突然身形转变,两人合为一个太极图,黄延俯首,朱炎风微微抬头,同时品尝新鲜的未敷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