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砚陷入了沉思,想到阳清远的生辰正好在九月,忙问道:“你说的处女座,会不会是吃完饭了会漱口,衣服染上血迹了便扔掉,左手拿瓢洗了右手便不敢再用右手拿瓢洗左手,总是顺手把东西摆整齐,吃饭很挑剔,还要讨价还价?”
苏仲明认真地听了一遍,随即答道:“你举的例子,的确像这个星座。”
无砚的脸颊发烫,立刻放下了碟子,匆匆立起身:“我,我回去了,还有事情要办。”
苏仲明劝道:“你只吃了一块,只喝了一口茶,这里还有很多。”
无砚推辞道:“不用了,一块便足够了,多谢招待。”捧手行礼后,匆忙离开。
苏仲明不拦住他,只让他走了,不由笑道:“无砚似乎很懂处女座的特点,一点都没有说错,这是何故?难道有认识的人?”
无砚走出庆余春茶楼以后,便匆匆向大街的右边走远了,而黄延与朱炎风刚刚从大街的左边缓缓来到庆余春茶楼,与无砚完美地错过。
两人一同进到茶楼,停步在账台前,黄延将雅间的订金放在案上。伙计收下订金,记下名讳之时,问道:“客官要哪一间?”
黄延干脆地答道:“‘兰’字雅间。”
伙计翻看账册,遗憾道:“抱歉了客官,这间雅间已经有人了,而且是个大人物。”
黄延好奇:“什么样的大人物,会在今日刚好订了这间?”
伙计瞧了瞧四周一眼,低声告知:“是太上皇啊!”
朱炎风听罢,不由看向黄延,笑道:“竟然如此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