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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小五分神,对旁边的窦清浅低声说:“看,朱先生这会儿来了。”

窦清浅回道:“我远远就看到人了,但是木法度,大卿没说停,我们不能停。”

岑小五叹了叹:“难得是大献殷勤的时机……”

朱炎风径直走进了正屋,只是片刻,又从正屋里走出来,绕进了左侧的耳房,从进到庭院至进到耳房,一句话也没有说。

宣衡之幽幽道:“朱先生从进来这一路,看也不看我一眼……”

巴慈忍不住回道:“你今日感染了什么神经病?突然想让朱先生看你。”

宣衡之说:“朱先生要是见我这么辛苦,这么可怜,说不定就会替我美言几句,说不定大卿能让我歇息一会儿。”

苗嘉护接话:“我也想啊!唉……”

除了认真挥舞长刀的樊子隐以外,其他人皆回话:“大家都想啊……”

突然,从左侧耳房里传出一声洪亮的回音:“子隐,茶凉了,去烧一壶新的送进来。”

樊子隐立刻垂下握着长刀的手,洪亮地答应一声:“是!大卿!”便大步走进后院。众青年怔怔然之中,嫉妒地瞪着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