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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延拿起一个菓子,回道:“看来你头上的戒疤反倒令你更灵光?”

朱炎风看着他品尝菓子,舒了一口气道:“那我便是误打误撞地猜对了?”

黄延说:“要是交给外面那几个,搞不好一辈子也交不出正确答案。”

朱炎风半信半疑:“真的?”

黄延立刻道:“要不要试看看?”

不见朱炎风反对,黄延便用术法送一只纸鹤到正屋,传唤樊子隐,朱炎风绕过屏风,将写着诗句的纸交给樊子隐抄写二十份,作为考题。

金陵阁众青年每人拿得一份,一边焦头烂额地答题,一边忍不住唠嗑。

“大卿怎么突然要考我们……”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种考题……”

“这种考题感觉很简单,不就是猜哪种菓子嘛!”

“觉得像是我爱吃的那几种。”

“大卿只是随便考我们,还是借这种考试看看我们当中谁比较聪明,然后加工钱?”

“子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