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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落锤一次,上怀的伏兔便跟着颤动一下,作料便发出一个清脆的声响,便飞溅出几个火光星点,只刚锻打了几十次,汗珠便凝结在额角,并沿着朱炎风的形骸滚落。

黄延在窗外偷瞧了许久,也听了许久的叮叮声,不知时辰已经悄然过去了一个时辰,直至听闻身后传来跫音才回头。刚走进院子的,是一名铸剑师,不及铸剑师启唇,他立刻用风之幻术将铸剑师打出这座院子。

铸剑师在落地之前,站稳了脚底板,万幸着喃喃:“好在我年轻的时候,有学过武艺,不然便摔惨了……”抬头看到黄延来到,便问:“你会用术法,是水凌筑的?”

黄延答道:“不是。”

铸剑师说:“那便是香玄筑的了?”

黄延不言语。

铸剑师又问:“你偷偷来到打铁房,只是来偷看朱先生打铁?”

黄延仍是不言语。

铸剑师又道:“你看起来不像是来借打铁房打铁的,胳膊太细了,举不动我的锤子。”

黄延淡淡地启唇:“你是不是打铁的,废话这么多。”

铸剑师回道:“我本来是想问你偷偷站在窗外,来做什么的。还没问,你便用术法把我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