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这就是世人的嘴脸,一尘不变的让人恶心。
“找到孟思怀,或许就能找到弥补天漏的办法。”叶澜尘不动声色的补充,“可是,孟思怀在哪里呢?”
叶澜尘有意无意看向呆若木鹅的姜迟,“姜宗主,可有线索,或有破阵之法?”
姜迟被问得一个激灵,回神后吞吐道:“不知。”
“那姜宗主可否解释下,为何此阵法会在乾坤巅的后山?”
“不知……我……”
姜迟未做出解释,法阵内血光乍现,姜小婉如兽般怒吼,黑色的血混杂着漆黑的气团从她体内汩汩地流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姜小婉痛苦地抱头,就着跪的姿势把躯体蜷缩到极致,骨骼寸断寸折,面先是仰天再是绕着颈柱旋转了一周,大家都能听到骨骼嘎嘎的声音,可即使如此,姜小婉还在祈祷,不停的祈祷,虔诚得犹如一个疯子。
法阵在折磨她,也在折磨围观的人。
唯独这次,那些旁观者无法平心静气地谈论是非公道,他们被姜小婉的叫声磨得耳朵出血,鼻子出血,仿佛感同身受,苦不堪言。
姜迟试图破阵,灵力咒术灌入阵内顷刻被消磨吞没,小巫见大巫,他的一切作为犹如一个孩童般幼稚无谓。
“破!”
“破!”
“破啊!”
姜迟欲哭无泪,汗水湿了衣发,结界的咒术反弹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抛出老远,他跑回来,爬回来,百折不挠地继续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