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顾昭什么身份,岂容他人随意抹黑,一掌打得那人不敢造次,“你什么身份的人,敢和我这么说话?你们谁敢再搬弄是非,信不信我拔了他的舌头。”
“顾公子。”姜迟好言劝阻,“欲证清白,我们开棺验尸即可,如果是幻术,那是有人要陷害玉衡宗,如果……你孤家寡人,一意孤行无所谓,可阿燃小道长背后撑着凌云阁,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他留有余地,莫叫他日后难做人。”
姜迟的话至情至理,掐中顾昭七寸要害,他有前车之鉴,他不愿看薛燃伤心。
“别欺人太甚就好。”
姜迟摇头,表示不会。
等到挖墓的人靠近孟怀义的墓冢,孟庭珺一杆红缨枪横在他们面前,死活不让步。
“先考遗骨,入土为安,岂是说开就开,是为大不敬。”
姜迟作揖,道:“为了公道,得罪了。”
“谁再上前一步,别怪我不客气。”孟庭珺意气风发,红缨随风舞动,“你们满嘴的仁义道德,一个一个却是要掘人家祖坟的恶徒。”
“不识好歹。”
“怕是心里有鬼。”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他本是人人心目中的北斗尊,奈何一日梦碎,高楼崩塌,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姜迟道:“莫要胡闹。”
说着,要来擒孟庭珺,却被一铮琴声隔断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