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为老天师报仇,也不必拿他人做嫁衣裳!”
“哈哈哈……”顾昭忍捧住腹部笑得前仰后伏,差点笑出眼泪,“我现在真怀疑,你们是怕我引不来狰,还是怕我引来其他怪物?你们是担心徒劳无功,还是担心自己安危?”
顾昭嘲讽起人来,那是言行一致,不止从言语上还从神态上,揭短戳痛,毫不留情。
底下燥动□□起来,谁人被揭穿了心思还能淡定从容的?
最后还是姜迟打了个圆场,薛燃劝住了顾昭,不然双方动起手来,薛燃是更担心玉衡宗的屋顶被顾昭掀了。
姜迟道:“当务之急应该戮力同心,诸位都少说一句,凝神,罔动,凝神,罔动。”
念玉娇实在看不下去,召出自己神武,一把巨斧,一斧子砍裂了地面,深不见底的一道裂痕,瞧得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吵?吵什么?”念玉娇手臂纤细,力道却足,将巨斧握在手里不费吹灰之力,“敢在玉衡宗撒野,当这家没有主人吗?”
“不敢不敢。”
念玉娇站在人群中央,一手叉腰,一手用斧头指着众人,大声训斥道:“一个个都是修仙炼道的,孙子似的,成何体统!你们浩浩荡荡地来玉衡宗,不就是来剿灭妖兽的吗?怎么?人家甘愿给你们做靶子,又不是要你们的命!畏首畏尾,懦夫行为!”
“……”
念玉娇彪悍起来,果然活似母夜叉,但她说得句句在理。
“怕死的,现在就给老娘滚蛋,回娘亲怀里哭鼻子也好,游江南的也罢,一切费用皆我玉衡宗出,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无一人敢动,念玉娇瞪向顾昭,薛燃不露痕迹地将顾昭护在身后,满脸歉意。
许是薛燃浓眉大眼,天生一副讨喜的模样,念玉娇不忍责骂,转而把气撒向了姜迟,可在看到姜迟后,皱着眉头欲言又止,最后化为一声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