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落落察觉到对方异样,连忙一掌推开了素清禾,无赖道:“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
素清禾不买账,忿忿道:“再来。”
师落落抠着鼻屎,抠完鼻屎又抠脚趾,明明是位鲜衣怒马的倜傥少年,奈何行不端坐不正,素清禾最见不得吊儿郎当的人,何况那人还几次三番地消遣他,当下结印,双掌重重拍于地面,火蛇吐信,蔓延到师落落脚下,烧的师落落屁股尿流,猴蹿得拍灭了衣服上的火,他嗔怪道:“道长你烧我的衣服干嘛,是觊觎我的□□吗?你要看就直说嘛,我又不小气。”
素清禾不会骂人,自小也没听过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愣仲了小半天才挤出“恬不知耻”四字。
师落落反而来劲,心中盘算着一个惊天大计,他坏笑道:“道长,你追杀我无非是不想我去害人,可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又太弱,奈何不了我,这样,你在山中陪我到老死,我便不去吃人,如何?”
素清禾不答。
师落落不着急,把被烧坏的衣服扔到地上,踩灭了火星复又穿上,衣服上十多处焦掉的破洞,他浑不在意,笑嘻嘻到:“你一天不答应,我就抓一人,当着你的面撬开他的天灵盖,吸他的脑髓给你看,直到你应下来为止。”
素清禾斥道:“荒唐。”
师落落伸了个懒腰,不以为然道:“荒唐事多了去了,是道长年纪小,阅历浅。”
素清禾以为师落落只是单纯的威胁他,谁能想到,几日后一个村子一连七天失踪了七个人,素清禾寻到上山去,山中一处竹林小筑边上,七个壮汉被扎堆捆在一起,师落落摆好了油锅,煞有介事的磨刀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