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鱼也跟着放下勺子,坐到大哥身边,等着回答警察叔叔的问题。
“多谢配合。”安室透笑着问:“能麻烦你们详细说说被绑架前后的事吗?”
“可以。”路泽回忆着,认真的说:“当时我们正和张爷爷在喂莫里亚蒂,莫里亚蒂是我们家养的猫。就在喂猫的时候,易容成婚庆公司工作人员的贝尔摩德和一个男人贩子来找我们。”
肖鱼接着道:“他们说要带我们去拍全家福,张爷爷就把他们放进来,进来后他们突然用喷雾把我和大哥迷晕了。”
婚庆公司?全家福?安室透不懂了,这些和琴酒可扯不上一点关系。
安室透继续问:“那后来呢?你们醒来就在霓虹了吗?”
“不是哦!”肖鱼道:“我们在河边。”
路泽道:“男人贩子要把我们丢河里泡成球,我们就哭着求饶,贝尔摩德被我们感动,就把男人贩子打晕,把我们放了。当时下了好大的流星雨,我们就一起看流星,然后流星落了下来,砸中我们,我们醒来就在公园里了。”
路泽很机智的把他的异能和贝尔摩德教易容的事掠过。
肖鱼早就习惯了大哥有时候的胡说八道,乖巧的没有说话,而是把新版本记在心里,避免以后被问到,不小心拆穿大哥。
做小弟,有时候是很辛苦的。
安室透听到被流星砸中,醒来就到公园的事,也只当是两个孩子被再次迷晕之前,产生的认知错误,并没有多想。
“张爷爷是谁,是你们的爷爷吗?”安室透接着问。
“张爷爷才不是我们的爷爷,他是爸爸的牌友,他们经常一起在公园里打麻将。”路泽不明所以的问:“绑架的事和张爷爷没有关系吧。”
“他当时也在场,警方要联系种花家那边,确定他是否安全。”安室透含糊的解释两句,略过话题,继续问:“你们说的婚庆公司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拍全家福要婚庆公司的人通知?”
“唉,我没说吗?”路泽歪着小脑袋想。
肖鱼很肯定的回答,“大哥你没说哦。”
“哦,那可能是忘了。”路泽有点不好意思。
肖鱼主动给巧克力叔叔解释,“因为我们被绑架那天,爸爸妈妈在酒店里举办盛大的婚礼。我们都在参加婚礼。”
婚……
这一刻,安室透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弄错了,其实这两个孩子的父亲不是琴酒和伏特加。
牌友!麻将!婚礼!全家福!
无论哪一个词,都不是能贴在琴酒和伏特加身上用的。
“你们的爸爸,绰号是不是叫琴酒和伏特加?”这一次,安室透直接问,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旁敲侧击。
“对呀。”路泽点头,掰着手指头数,“妈妈还叫阿阵、路先生;余叔叔叫大哥;公园里一起打牌的爷爷奶奶们叫小阵;警局的叔叔阿姨们叫路先生、路专家。差不多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