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她说“这儿有块

疤,是在缅国的时候砸伤的?”

“你说呢?”顾霄斜眼看她“为了救你,我毁了容。”

“扑哧”安绵忍不住嘲笑“顾上,要不要给你科普一下,伤在脸上留疤叫毁容,伤在脑袋上留疤那不叫毁容。”

“那叫什么?”顾霄好奇。

“那叫脑袋开花。”安绵说了一声,故意在他受伤的手臂上拍了一下,顾霄吃疼,拧眉看着嚣张得意,占了便宜离开的人,脸色有些难看,不知道谁才脑袋开花呢!

安绵回去后洗漱了一番,坐在房间看书,叶老太太给她泡了一杯牛奶,看着她喝下去,才回去休息。

叶老太太一走,安绵丢了课本,拿着关于靖王的书看起来,一字不漏的看着,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线索。

安绵看了一会儿,摸着滚烫的脑门,在箱子里找了一会儿,找到了家庭药箱,她拿着体温计试了一下温度,三十八度七,安绵找了一个退烧的药吃下去。

晚上安绵睡得不是很安稳,感觉退烧药似乎没起作用,安绵热的晚上踢被子,又难受的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天亮了,安绵的病更严重。

叶老太太看见她一脸病容,担心不已“绵绵,去医院看看,怎么昨晚不吭声?”

“没事,我去买点药吃就行了,外婆,药箱的药过期了,你处理一下,吃了没用。”安绵方才看了一眼,都过期好几个月了,竟然搬家的时候没仔细看看。

“你吃了,那怎么行,去医院。”叶老太太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