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刘行长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对面的周老板听见惊呼声,也忍不住过来看看,他早就留意玉堂春这边的动静了,看见刘家父子三人来了,还以为来找茬,没想到是真的来找茬的。
连人家的东西都摔了,那可都是值钱玩意儿,若是安绵摔的那他就要笑死了!
安绵看着满地狼藉的东西,皱眉,质问的看着刘行长“这该怎么赔偿?”
“是你,是你的东西没放稳,不能怨我,是它自己摔倒的!”刘越推卸责任,看着上面挂着标价,一千万,他不敢想。
若是要赔偿,按照原价赔偿的话,加上那个粉彩的妆盒就是一千零三十万,他们家一下掏出那么钱,他爹会吊打的信不信?
“这么多人看着,你说是它自己摔倒,你也太会瞎说了吧?”叶老太太被刘越气伤了,安绵还没说话,她便迫不及待的控诉。
“没错,是它自己摔倒的,谁让你们不放好的,怪我们,你们想讹钱也不能这样呀!”刘薇帮腔刘越,果然是一对渣兄妹,一丘之貉。
叶老太太气的不轻,脸色大变“你们胡说,明明是他踢倒的,我们都看见了,你们来评评理,是不是他踢倒的?”
看热闹的两个人瞧着摊上大事,他们又没看见谁踢的,不敢作证,摇摇头说“我们没看见是谁踢倒的,不要找我们作证。”
叶老太太看向周老板,周老板可不会帮着玉堂春,他巴不得安绵吃亏,乘机和刘家拉好关系呢。
周老板说“哎呀,你们家地不平,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没有防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