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麦平新几乎是咬牙叫出来的。
白心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麦平新的手掐上她的脖子时,她便下意识地将手里的刀捅向了麦平新的腹部。
她没做过这种事情,刚才的动作,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出来的。
此刻,脑海之中,一瞬的空白和心慌之后,在麦平新的咬牙切齿中。
白心一咬牙,猛地将水果刀抽了出来,而后,再次捅进去了一刀。
一个小时之后。
麦平新所在的这栋别墅,窗帘从楼上楼下,全部被拉上了,窗户也锁得死死的。
一楼浴室的浴缸里,装了半缸的水,水龙头在淅沥沥地流着水,接近缸顶的排水孔,也是开着的。
身上的衬衫,几乎全部被鲜血染红了的男人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将一缸水都染红了,红色的水顺着排水孔,一点一点流出去,而又有不断从水龙头里注入的清水,维持着水流的流动。
于是的门外到客厅的一段距离,木质的地板上,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即将天黑的时候,鲜少有人出入的别墅区,一个穿着白色西装,头戴帽子,脸上带着口罩的人从别墅区里出来,没入了浅淡的夜色之中。
不论是白家还是温家,乃至霍家,都找不到白心的踪迹。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白心是没有离开帝京的,在偌大的帝京,还有她的藏身之处,而网上关于郁知意的过去的事情,依旧还有讨论的余温,但是已经鲜少能发现那些被转发出来的照片。
直到这天,白皓宇接到了一通电话,匆匆赶往警察局。
警察局里,坐着的正是消失了有些时日的陆菲菲。
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回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