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白心上次去医院查出早孕之后,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她期间一直瞒得很好,白母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就连平时隔三差五跟她见面的麦平新也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她只等着时间到了,就去医院动手术,不声不响地把肚子里的孩子流掉。
可这世上,纸包不住火。
临手术之前的几天,她还是被麦平新觉察到了。
白心拒绝过麦平新几次,一次两次,还能以不想或者身体不舒服为由,三四次之后,便让麦平新觉得不快了。
两人再次吵起来的时候,情绪激动之下,白心忽的脸色一白,冲进了洗手间干呕起来。
她的早孕反应有些过度,在公司的时候,尤其是早上,经常会呕吐,偶然也被人碰到,每次她都说是自己有胃病,不吃早餐会呕吐。
像她这样的大忙人,十人九人有胃病,这种话,倒也不会惹人怀疑。
麦平新也不是
当他看到白心一手撑着洗手台干呕,一边用另一手扶住自己的肚子,眸中怀疑,便渐渐升起了。
女人怀孕的反应,他不是不知道。
毕竟自己曾经有没有做过可能让白心怀孕的事情,他很清楚。
“你怀孕了?”麦平新笃定的语气。
白心放在洗手台上的手一缩,站稳了身体,白着脸看麦平新,表面故作镇定,“你在说什么?怀孕?这么可能?”
否认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