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警局里,郁知意已经知道了那个男人是谁。
是曾经诋毁她借季舒望上位的那家小流媒体的负责人,郁知意今天才知道,这家媒体,那天下午就倒闭了。
手段很简单,也很粗暴。
各种名目之下,几百万的债务压下来,对方不死也脱层皮,而最主要的是,不能死,生生被逼成了一个疯子。
警局的事情,自有赵宇处理。
霍纪寒带着郁知意出来,上了车。
仍旧不放心郁知意的手掌,“知知,我们去医院,你受伤了。”
见着霍纪寒心疼的神色,郁知意轻叹了一口气。
“我不疼,没事。”顿了顿,郁知意问,“那家公司倒得这么快,是你做的么?”
其实不用问,郁知意也知道答案。
霍纪寒一顿,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知知,是他咎由自取。”
面对郁知意的沉默,霍纪寒说,“他偷税逃税,变成今天这个局面,怪不得别人。”
郁知意叹了一口气,没再就着这件事说什么,霍纪寒说得没错,不说别的,做了这些事情,总有一天会人揪住,下场和结局是注定的。
“好了,不说这个,我们回去吧。”郁知意说。
郁知意心里其实有些担心,连神色也没那么放松了。
霍纪寒一向敏感于郁知意的情绪,“知知,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