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一愣,“不,不是啊!他是我生的。”
“你生的怎么还一天到晚总惦记弄死他呢?”
萧氏说不出话来,老夫人这时又道:“误会,都是误会。”
权青允斜了她一眼,“既是误会,那本王把人带走了。”说着就又要把夜飞舟给扶起来。
夜飞舟却不肯走,人不动,还一直摇头,一脸的恳求。
权青允气得想骂人,“你对这个家究竟是有何留恋?这一双腿,还有险些送掉的命,难道还不够让你认清这群吃人的狼?”
夜景盛一听说自己被比喻成吃人的狼,当时也没忍住,怼回去一句:“跟三殿下走又能去哪里?仁王府吗?他以何身份住到仁王府去?你那后宅到是没有吃人的狼,但有吸血的狐狸精,你就不怕你那些小妾把他给吃了?烦请三殿下注意言行吧,仁王府的脸面和一品将军府的脸面都麻烦您顾上一顾。”
权青允想急眼,被夜飞舟给拉住了,这时就听夜温言道:“是不能走,走了就输了。这里是我们的家,凭什么一个不高兴就给别人腾地方?将来就算是要分开过,那也得是吃人的狼先搬,低头认输这种事我夜温言反正不会干,二哥你最好也别干,否则我会看不起你。”
她盯着夜飞舟,语带警告,夜飞舟却知她心意,冲着她点了点头,
她便又跟权青允说:“他这一身伤也就只有我能治,三殿下把人领走了,难不成我还要每天到仁王府去看病?”
权青允想想,觉得也是这个理。何况夜景盛说得也没错,他那座仁王府的确不适合夜飞舟住进去。“也罢!”他将夜飞舟再交给夜飞玉,独自起了身,一双厉目狠狠瞪向夜景盛。
“听着,他要是少了一根手指头,本王就拧下你的脑袋,你且看本王敢是不敢!”
这话说完,人再不多留,气呼呼地就往外走。
到了门口时一眼看到夜楚怜,便冲着她点了点头,再想想,又转回身冲着夜温言揖了揖手,这才大步离去,再没有停留过。
夜楚怜跑进来,也顾不上给老夫人行礼,更顾不上跟她父亲和嫡母亲说话,只瞪大了眼睛看着夜飞舟的膝盖,隐隐觉得腿有些软。
虽然前些日子在外城看惯了各种伤,比这严重的也有太多了,可那是意外,夜飞舟这条腿却是生生被人打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