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呐呐呐呐呐呐呐:你行不行啊?
……
呐呐呐呐呐呐呐呐呐:在?
平时话也不多,怎么到了网上,这么能BB。
肖澜央默默地看着聊天栏上方的那串名字,还认真数了一下,总共九个字。
隔着屏幕都觉得吵。
肖澜央打开他的资料页,添了个备注。
——姚吵吵。
忙拒:快睡觉。
忙拒:早上又喊不醒你。
姚吵吵:哪次没起来?
忙拒:我想让你多睡会儿。
姚吵吵:好啊。
姚吵吵:你过来。
忙拒:?
姚吵吵:想抱你。
又开始了。
肖澜央往被子里缩了缩,心跳漏了半拍。
呼出的气都雾在屏幕上,呼吸又变得热了。
忙拒:七点我去叫你起床。
忙拒:睡吧,晚安。
怕再让姚迟拨撩两句,今晚就等着失眠。
肖澜央发出这两句后就将手机倒扣在了枕边,紊乱的心跳还没有完全平息。
姚迟的言行举止于他而言就是一辆过山车,他坐在里面,被抛上抛下。
刺激、错愕、惶恐没有因反复的次数而磨灭,反而在余后的连锁反应下更加失控、深刻,混淆在一起,酝酿出了更多耐人寻味的复杂情绪。
翌日一早,肖澜央与姚迟出现在一楼大厅中。
姚迟打了个哈欠,乌眸半阖,仿佛昏昏欲睡,连头发都没束。
肖澜央手里拿着一把梳子和一条发圈:“站好,让你别玩手机,别玩手机,低头。”
给人梳头这活儿太过生疏,勉强给姚迟扎了个还算是利落的高马尾。
他又看了一眼时间,着急往外走:“快点。”
走出去,正撞上傅千岁和陈天炤等人,他们站在公交车旁,也是要外出的样子。
傅千岁背对着大楼入口,没发现正往这边靠近的两个人,还站在原地同其他人讲话:“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员——长辈!”
“配合,配合懂不懂?你们错开来才能延续影响力。”看样子是还有一肚子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