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淼哼哼两声,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风寒怎么了,我就不乐意说感冒,你能咋地?”
这话不知跟谁学的,她从前可不说“……咋地”这样的句式。
韩勒轻笑,捉住她的小手。
大掌轻轻捏着她莹润白皙的手指,一副你无理取闹的表情,贱嗖嗖地说道:“看,看看,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扣大帽子了,我这不是想夸你有文化吗?”
这话说得宿淼哭笑不得。
娇嗔着推他,将毛衣和外套扔在他身上:“赶紧去。”
“洗什么,我身体好着呢,风一吹汗就没了。”韩勒套上毛衣,还特地把脸凑过去:“瞧,两分钟不到,干了。”
说罢,又将宿淼同款军大衣套上。
两口子长得高挑,也挺瘦,长手长脚的,那脸蛋,那气势就跟邻里邻居不一样,换句话,长得就洋气。
这会儿跟大伙儿一样,没形象的蹲坐在水槽上,再奉上经典农民揣,嘿,真就接地气了。
看得洪旭阳都笑个不停:“我说,你两口子能不能别这个动作,怪搞笑的。”
尤其是配上韩勒那飞扬桀骜的眉毛,特别引人发噱。
韩勒白他一眼:“关你屁事。”
洪旭阳:“嘿!韩勒你——”没辙,他扭头看宿淼:“弟妹,你看看他什么德性,有跟老哥哥这么说话的吗?你得管管啊。”
宿淼眉眼弯起,咯咯笑出声。
再敛起表情,仿佛从洪旭阳手里接过了重大使命一样,正儿八经道:“嗯,我回去就给他大刑伺候!”
韩勒飞了个眼神过去,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