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静香手脚酸软,站都站不稳了,霎时六神无主。
突然,脑中白光闪过。
她想到了亲姐姐,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还有还有,我大姐是覃老将军的大儿媳,不信你问她,我真的没干坏事,我今天只是,只是上门拜访她,私下并没有太深的交情……”
前天新闻才公布了上海第二书记的儿子被判死刑的事。
连老革命的儿子犯了事都没人情可讲,她怎么办?
袁静香怕得浑身颤抖,双腿直打哆嗦,崩溃大哭。
调查组听她说完,不仅没有如她设想的那般,看在覃家面上放她一马,反倒厉声说道:“凭你是谁家亲戚,沾了不该沾的人,都得查到底。”
覃老将军和伍校长是什么人?还能包庇亲戚?
如果他们真的徇私,那才叫侮辱了两位老同志!
……
消息传到宿淼耳朵里,又过了三四天。
彼时,韩勒不做人,故意在椅子上弄她。宿淼两条腿酸得不行,背上还有两道红印子,一听到这消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
也不气韩勒拉她玩体操的事了。
热情地勾着他脖子,娇声娇气:“真抓了?这么快就找到证据了啊?”
韩勒直接将她抱住,让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抱着她往床的位置走,边走边低头亲她,声音咕哝在嘴里:“嗯,出不来了。”
这个动作并不简单,需要超强的臂力。
他比宿淼高了大半个头,要亲她就得弓着身体,弯着腰,偏偏宿淼躲来躲去,不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