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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付香香这个外来和尚不懂覃家。

即便是安南本地人提起曾经的覃家,也大都是感慨一句:安南以前最大的官儿覃信林的子孙后代败落了啊,人都不剩下几个了。

宿淼嘟了嘟嘴:“我看过地图啦,香港才一粒米大,再是繁荣漂亮又有什么用?现在赚钱多又有什么用?我就不信十年,二十年后,他们还能俯视咱们?”

这话一出,韩勒诧异。

调侃道:“你还有这见地?你就对咱们这么有信心啊?”

宿淼上身挺直,抬头挺胸,得意洋洋地瞥向韩勒。

说道:“那是,池浅王八多嘛。心不在一处,力往四面八方使,还谈何发展?你布置的课业我可没白学。”

她昂着头,神采飞扬。

特别招人喜欢。

韩勒失笑,毫不吝啬夸赞之词:“是是是,宝你最厉害。下次如果她再找上你,你不要正面激怒她,更不用套话,先捧着她就是,只要你适当流露出对香港的向往,她就不会狗急跳墙。”

宿淼重新趴回他的胸膛上,搂着他的脖子,想了会儿问道:“还要多久才能把他们抓起来啊?”

韩勒思考了两秒,语气坚定:“也就两个礼拜的事。”

他话音刚落,宿淼忽然惊叫一声,身体猛地往后一仰,韩勒赶紧把她拽了回来,正想训她,就听她说:“外婆也知道付香香的事了,你私下调查,外婆也说要查,会不会两拨人撞上反倒误事啊?”

韩勒听了,反而笑了:“那更好,事半功倍。”

他雇的人是野路子,打听消息的本事有,但效率不够快。

如果外婆介入就不一样了,她是总理带出来的人,搞地下情报的都有密密麻麻的关系网,韩勒也不知道外婆究竟跟哪些人曾经共事过,但他知道,特殊部门一出手,查出证据的速度不是野路子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