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池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泸州老窖,桌子上三个男人边喝边聊,许是今天太高兴,韩大业竟喝多了。
他一喝多,话匣子就关不上了。
非拉着宿卫国谈心。
又是羡慕宿卫国两个儿子感情深厚,在各种领域都有建树,又说韩勒反骨不听话,跟家里兄弟姊妹处不好关系。
说着说着,还提起对原配的愧疚。
也说到为了履行对原配的承诺,好好培养长子成才而刻意毁了韩勒入伍的机会。
韩大业老泪纵横。
听得宿卫国心里一沉,赶紧把听壁角的大儿子大儿媳赶走了。
自己把韩大业扶到书房歇着。
柳玉绣端着醒酒汤过来,见宿卫国关上门,压低声音:“……这醒酒汤??”
宿卫国摇头:“算了,让他休息一会儿吧,估计心里难受着呢。”
“怪谁,还不都是当爹的造孽!”韩大业刚才说的话她也听见了,柳玉绣这会儿对他可同情不起来。
韩勒跟他们疏远怨谁呢。
还不是怨他处事不公。就算他是她家老宿的顶头上司她也得说这话。
是,前头媳妇替他照顾家里,又给父母养老送终,人家积劳成疾年纪轻轻就没了确实可惜。
韩大业心里记挂她也无可厚非,挺有情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