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秦姐姐捕捉到他的话语。
“贺先生,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姐姐柔声询问,似乎他还有点儿意识。
可烂醉的贺某人一问三不知,只一个劲儿地说要回家。
具体姐姐问是回哪儿的家,只要问,他就又开始装傻,来来去去就是那俩词儿。
“姐姐。”“家。”
“”
于是大晚上的,秦姐姐只好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家——
要不怎么能说贺狗呢,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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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回家的过程还挺折磨人,但是他也算比较听话,除了靠在姐姐怀里,就是嘟囔着热,要喝奶。
出租车师傅奔波这么好些年,还从没拉过这样好看的情人姐弟,频频打量。
车里贺驰亦倒挺规矩,姐姐让他别乱动还真就不动。
一回到家,姐姐将他安置在沙发,径直钻进厨房泡茶醒酒汤。
贺驰亦扒拉了两下头发,他原本没醉,可是这一路被姐姐诱哄得不自觉好似真的醉了几分。
他觉得闷热,于是趁着装醉不醉的劲儿开始脱衣服——
站在客厅的沙发前,一件接着一件的脱。
秦姐姐端着醒酒汤出来,望见他已经脱的只剩裤子,急的差点儿弄翻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