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在金钱面前就这样不堪吗?
秦温喃深呼吸了一口,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抱着的花,她尝试忘掉这些不开心。
好在,花儿依然盛放,仍旧活的好好的,亦比如她自己。
以及——
不是谁没了谁就不能活。
钢琴机构那儿她请了长假,说是要出门旅游。
老板没多问,直接放了。
现在要面临的事情是找房子,还有彻彻底底地洗一个澡。
骆征拿到手机的时候为时已晚,阿姐像是从这个城市彻底消失了一样。
无论他怎么寻找结果都是,“请留言,联系不上,不知道,请了假,您找她有什么事情吗?”
要么是冰冷的电话机械音,要么就是警惕的连连摇头说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滨市这么大,她真的不要自己了吗?
骆征觉得自己快疯了,快撑不下去了。
他从父亲母亲两双空荡荡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狼狈、丢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