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消息,有人前来拜访骆征的杜曦杜准新娘在听见贺驰亦的名讳之后,也紧紧巴巴地哑了声。
不过身后的助理却频频向她作保,称一切都已经办理妥贴。
她这才慢慢放下心。
贺驰亦走进屋里,保镖面面相觑,之后在耳麦的指令下,纷纷先出去。
这下,屋里就只剩下骆征和领着封悦悦的贺驰亦。
亦哥来了,他从来都敬重的道上好哥哥,每回都当天神一样供着的亦哥来了,可这一回骆征居然连头都没有抬。
他狼狈,他不甘心,他快被折磨疯了——
这一天过的猪狗不如,匆忙到他被从家里被拖出来时,连条消息、哪怕是亲手写的字条都没有给阿姐留下。
阿姐她应该回到家了吧,她这会儿在做什么?联系不上自己,会着急吗?
他捂住脸,心里头悲凉一片。
贺驰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十秒钟后,突然,他将手机递给了他。
骆征察觉到什么,缓缓昂起头。
贺驰亦的目光自上而下,与同时一点一点抬眸看向他的骆征视线交汇。
这一刻的贺驰亦,宛若上帝。
冥冥之中像是有声音缠绕在骆征的耳畔。
我在给你机会,仅此一次,孰是孰非你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