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两圈,不在状态,他放下球杆,回到位置上休息。
绿毛怀里抱着一只暹罗猫,见他情绪不高,贱兮兮地凑过去:“亦哥怎么了?是昨儿没睡还是好咋的。”
没睡好?
确实没睡好,昨天被人摆了一道,他已经不痛快好久了。
本以为那个女人贪图钱色,是个心机深重的角儿,没成想贺驰亦把他自己绕进去了。
并且今天一整天的球运都不咋地,他兴致缺缺。
贺驰亦按压太阳穴,没搭腔。
绿毛吃了瘪也不觉得尴尬。
“林恒呢,怎么没见他来。”绿毛是个嗖嗖贱货,朝四周看了好几眼,没见到如影随形的寡言的小男秘书,觉得好奇。
“?死了。”贺驰亦冷冷丢下一句。
绿毛:“”
还是暹罗猫嗷呜唤了声,打破沉寂。
“林秘死了??”
“嗯,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贺驰亦言简意赅。
昨天任务失败,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心机深沉。
贺驰亦免不着觉得自己做了一回钢丝线上的小丑,被万众取笑,于是气急败坏的他将林恒赶去了人事部打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