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姐右手被他拉着,没办法她只好床上费劲坐起来。
最是看不得阿征这副样子,一个劲儿向自己施软撒娇,不停用小嘴讨好。
这该如何是好。
阿征昨天是带着酒劲回来的,稀里糊涂,他知道自己做了很不好的事情。
现如今心里慌焦,本能捧着阿姐被针扎过的手,对她不停地重复:“好阿姐,你别生我气。”
骆征心思单纯,又是恋爱脑。
因为飞机定的是今晚,一想到十几天见不着阿姐,他心里就憋屈得紧。
回家后见到阿姐滑溜溜柔软地躺在床上。
于是脑子一热便忘了轻重。
酒精误人,他愣是忘记了阿姐生病不舒服,还刚挂完点滴。
他不是故意的。
秦姐姐见他捧着自己的手,丢了半个魂似的。
心里也舍不得,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耳垂,柔声哄,“阿征,阿姐没生气。”
声音有些哑糯。
听起来楚楚可怜的。
哄小男友似乎已经成了她的每天例行要做的事。而秦姐姐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多余爱好,只喜欢在家浇水种花,养些小植物,打扫家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