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雷打不动的脱下衣服包裹着她,秦温喃想拒绝但是他的动作总是先于她的表态。
“就让我照顾到底。”他正经极了。
似乎没法拒绝。
并且贺某人也有分寸。
从头至尾距离姐姐半米开外,一路护着她进楼。
终于,姐姐上楼去了。
没有回头,只有好几声,‘谢谢。’
?说的他像个外人似的。
贺驰亦站在楼下,手里抓着外套,上面有一股不属于他的气息。
很甜很香,那是姐姐身上的味道。
他敛去心底关于自己于她而言是不是外人的想法,满带笑意的将外套一点一点抓紧。
不一会儿,高楼七层,窗户口亮起了灯。
贺驰亦稍稍在原地又驻留了一会儿,默默将外套穿回身上,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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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征半夜带着酒气回到家时,阿姐已经在卧室熟睡,皱着眉头,半梦半醒。
骆征不由分说,直接将姐姐从被子里捞起来,按头就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