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这声‘阿亦’,最终还是没能听见秦姐姐叫出口——
贺驰亦皱起眉,心生怨怼。
忽然一阵难以言喻的失落感盈满心头。
阿征,阿征。
那一声声叫的多顺嘴,阿征能叫,怎么到了他这儿就成了三番五次缄默?
他掏心掏肺地说了那么多,就连叫他一声都不愿意吗?
贺驰亦眼神幽幽。
“姐姐不说话,搞得我好像小丑。”他说。
冰冷的雨水恰到好处地充当了降躁剂。
贺驰亦心头的火气仅仅荡漾了数秒。
秦姐姐在路边站久了手脚冰凉,忽然周遭被浓厚的男性气息包拢,她反应过来抗拒地要推开他:“先,先生,请你自重。”
自重?他哪儿不自重了。
贺驰亦低头古怪地看着她,姐姐看上去身高正好抵到他胸,脸是鹅蛋脸,裸露在外的下巴稍尖。
第一感觉是软。
第二是泡了雨水,肤色更显冷白。
他喉结上下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