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同居后,骆征帮她请过好几个阿姨,最长的一个只呆了一周多,无一例外所有的保姆最后都被她用各种各样理由的给辞退了。
骆征无法想象就连生气起来说话都轻言细语的阿姐是如何笃定凿凿将人辞退的画面。
“为什么要辞退张姨,我可以给阿姐最好的物质条件,我只要你每天背着包包,穿漂亮的新衣服去顶楼喝茶,觉得无聊就去买买买就好,你不用做这些事。”
他是真的想对她好,想疯了。
但是骆征又总觉得无论如何,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一遇见她就全都化掉了。
秦温喃听到骆征那番话,一阵哑然。
不知道该喜该愁。
实际上攀附的关系是一种忌讳,尤其对于女性而言。
但是似乎这样的念头跟骆征是无论如何都说不通的,因为他无法理解。
养尊处优的少爷脑回路总是要别致偏执一些。
并且‘保姆’二字其实对于秦温喃来说,是一个充满特殊情感的词语,并且她似乎记得,自己跟阿征说及过自己的过去。
她的出身并不算特别光彩,四岁那年,父亲在母亲怀二胎不足一月的时候欠了一屁股赌债,举债之下丢下她跟大肚子的母亲跑了,没有办法,母亲大着肚子没日没夜地帮人干活做家务。
四岁的秦温喃就已经学会了如何烧热水,如何在狭小冰冷的出租屋里自己照顾自己。
后来妹妹出生,那时候她也很小,母亲白天出去做家政,她就一个人在家带妹妹,可能由于先天在肚子里遭罪太多,妹妹刚出生没多久总是生病早早地就没了,自此她心里就蒙上一层阴霾,总觉得是自己哪里没有照顾好,哪里怠慢了这才导致妹妹的离去。
这也导致了她将来也就是现在对待在乎的人,总是极尽温柔,生怕照顾的不好。
她七岁那年,母亲有幸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