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一点,秦姐姐给机构负责人打了电话,询问私教的事能不能缓两天,因为要陪骆征。
那头听了情绪有些激动,像是被什么人施加了压力,说了半天就是不让。
大致意思就是都说好了怎么又出尔反尔呢,硬是要她今晚或者明天必须去一躺。
秦姐姐:“”
骆征一脸窝火,想夺手机,被她摇头制止。
“后天,后天不可以吗?我这两天有事。”
她已经尽量很轻声细语地在好好商量了,本就是看老师日程排课,如果不方便的话应该会协商通融的,可这回不知道怎么回事说什么都不许。
“你一全职教弹琴的,又不卖琴,能有啥事儿啊。”
负责人阴阳怪气了半天,想想还是说了出来,“那边啊来头还不小,一节600一回1k2,怎么说都该是平民天花板了吧?国际钢琴师一节课也差不多这数,年底了,冲冲业绩,再说我刚回复没多久,怎么反悔。”
一番话堵的秦温喃实在拒绝不了。
骆征隐隐约约从听筒听见几句,他少爷脾性且易冲动,从来没有被人这样颐气指使过,哪忍得了:“会不会说话?谁他妈平民了,明儿我就把你家破机构买下来!”
秦姐姐急了:“阿征别——”
嘟嘟。
电话挂了。
骆征腾腾往客厅跑,秦姐姐两头慌。
因为秦姐姐明天要去给别人上课,明天整个上午不能陪他,从电话挂断起骆征就开始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