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骆征直接忽略了这句话,兀自将话题引到别的上面,他眼睛一瞬不瞬,“对了阿姐,我昨儿发现家店,指定是你喜欢的,晚上我带你去好不好?”他扣住阿姐的手。
骆征小虎牙尖尖,每次被啃咬的时候都有些受不了,秦温喃呆呆看着他动来动去的嘴巴,愣是忘记了手机那一茬。
骆征见她没有异议,笑着再度将脸埋进她的颈窝。
“阿姐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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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寓里温情一片,而此刻滨城南岗的贺家大宅子里乱做一团,因为一个小祖宗。
“呜呜呜大爷爷,堂哥哥说话不算数!”
封悦悦穿着白色公主裙,哭到抽噎,手里抱着毛绒玩偶,从琴房哭着跑到饮茶吃饭的正厅,那儿坐着一个正在品茗的老者。
“悦悦想学钢琴,结果来的老师不是我要的那个。呜呜呜哇,大爷爷我要回家!”
贺老爷子年逾古稀,头发已经全白了,拄着个盘龙的拐杖,颧骨极高。他放下手里青花瓷的茶杯,看向哭哭啼啼的小辈。
难得来家里玩的年幼小辈这样跟自己哭诉,他饶是心冷成玄铁,这会儿对个小丫头也有些心生不忍。
听了一会,大致从她口齿不清地控诉中听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老爷子旋即问边上的老管家:“二爷呢?把他给我叫来。”
“老爷,二少这会应该在在在在会展中心,也可能在名鼎”
“到底在哪?给我打电话给他。”老爷子明显没耐心了。
老管家一刻不敢耽搁,“是是是。”
封悦悦见目的达到了,立马不哭了,懂事地上去帮大爷爷锤了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