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在干嘛?有没有想我?”
秦温喃迅速转文字,这才避免了下条求亲亲的尴尬,不过就算外放出来,指望这份工作养家糊口的司机师傅也不敢听进去半个字。
回到住所时天已经黑透了,最后一条消息还是骆征发来的。
是一个定位。
电话拨过去他那儿是无人接听。
秦温喃回来先洗了个澡,然后简单吃了点吐司面包。之后抱着枕头在沙发上看了会剧。
夜渐渐深了,外面又开始飘雪。
秦温喃蜷缩在柔软沙发垫上,冷不丁想起白天骆征说的话。
零点整,她不放心又给骆征打了通电话过去。
这一次电话通了,但是那边很吵,压根就没有骆征的声音。
她喂了两下,很快电话就被挂断了。
秦姐姐听着手机里机械的嘟嘟声,心下泛起顾虑。
跟安安静静的小公寓形成极端反差的是洗尘宴。
在家名叫盛风的私人会所,老板的名字就叫盛风。
为了接风从小一起长大的段治业段公子在澳洲学成归来,有人拉了一席饭,末了开了个包厢随便嗨,隔壁就是家英格兰的ub。
都是从小认识的,人基本上都来全了,贺驰亦是最后一个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