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那我就帮阿姐凉快凉快。”骆征说着就要伸手去解开她的睡衣带子。
察觉到他想做什么后,秦温喃的脸颊火速漾红,立马捉住他肆意的手,急促道:“阿征,不要闹。”
这句不要闹,明显带了点儿愠怒的调调,骆征见她这样凶自己,动作瞬间停了,他撇了撇嘴,一脸的不高兴。
“我一会还要去上课。”秦温喃见他耷拉下眉眼,随即柔声解释。
昨儿折腾得那么厉害,她属实有些吃不消。
闻言,骆征委屈巴巴地将手收回,再度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颇为不满地嘀咕:“阿姐,你那钢琴老师的工作还没辞呢?整天跑来跑去,不嫌累啊?再说,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这样的话他早前已经说了不下百余次,可秦温喃每次就是不听他的,照样雷打不动去上什么劳什子的钢琴课。
每次说及这个话题,秦温喃都不与他做什么争论。
骆征见她不说话,悻悻然,更加放肆贪婪地用手将她整个人圈住。
屋内还残余着说不清道不明缠绵温香,许是梳妆台上隔夜的玫瑰捧花所散发出来的香味,已经有几片殷红的花瓣不堪重负掉落下来。
又或许是桌案上新买的bvlgari香水,盖子初次打开忘记阖上,零星的气味挥发与花香交织的缘故。
再加之空气中本就留存的暧昧潮气,更加加剧了氛围中的黏腻感。
昨天秦温喃收到骆征送的玫瑰和香水,还不等她好好欣赏一番,下一秒整个人直接就被欺压在了床上。
后续
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