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托着腮,心思横竖没在陆直译身上,也就无所谓他到底想说什么了。
“现在小男生都走这种叛逆青春期路线吗?”有一说一,陆直译刚刚的样子真的很想和家长吵架之后赌气离家出走的小学生。
谢观星忍不住低笑,“那我呢?”
“什么?”温染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学姐觉得我也叛逆吗?”谢观星很有耐心地再问了一遍,他没吃几口,就又放下了筷子。
温染慢慢摇了摇头。
“我总觉得,你比陆直译还要叛逆。”温染手掌托着下巴,一字一句说道。
这是女生天生的直觉,直觉告诉温染,谢观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可他单纯善良是真的,温染只是觉得,谢观星还有一些别的事情,瞒着自己。
但凭直觉感觉的事情,不能乱说。
谢观星只是笑,他没有否认,可这笑,坦然,柔软,令人沉溺,温染觉得,就算谢观星隐瞒了什么,那也一定不会是对自己不好的事情。
谢观星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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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南的冬季彻底来临了,落渊打电话给温染说,衣服他已经送到酒店了,外边太冷了,就不让她和杨小曼穿着裙子从学校赶到酒店了,直接到酒店来换,他包下了一整层楼。
杨小曼直呼财大气粗财大气粗。
上回落渊给她的演出费,后来又包了红包,都够她大学后边两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了。
下车的时候,温染裹紧了羽绒服,扭头对身旁一直哈气的杨小曼说道:“今年松南的冬天来得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