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染眼里,谢观星就是一个脾气特别好,特别容易被欺负的小孩儿。
那要是被陈否桉这样的人盯上,不得被欺负死。
于是温染现在看着对面的陈否桉,满心的烦躁。
“不管你想说什么,我只申明一点,别去找谢观星。”温染再次说道。
陈否桉笑了一声,笑得意味深长,又有些苍白,“温染你是傻子吗?你不觉得你越护着他,我对他越有敌意吗?”
“我不护着他,我护着你?”温染反唇相讥,态度十分地差,才不管陈否桉是谁。
陈否桉:“松南之前有姓谢的人家吗?”
温染愣住,“你查他?”
“了解对手的底细,这不应该吗?”
“你也查过我?”温染问道。
温染并不是特别注重家世,英中是贵族高中,可温染从未到处宣扬自己母亲是干嘛的,父亲是干嘛的,她的吃喝用度也十分随意,在用矿泉水瓶接饮水机的水喝被班里同学嘲笑穷酸的时候,她第二天背的包又是某大牌当季买都买不到的新款,说她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不在少数。
陈否桉会喜欢自己实在是匪夷所思,因为他在学校平时就是高高在上不下凡尘的,交往的同学的家世也都是非富即贵。
这些都是温染后来上了大学,偶然想起来的时候想到的。
可陈否桉连自己也查,是温染没想到的。
那是不是,当初陈否桉跟自己在一起之前,也是经过斟酌,查看过家世是否匹配。
陈否桉看起来毫不心虚,他刮了半勺芋泥喂进嘴里,“你母亲是舞蹈家,父亲是钢琴家,这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