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最后,她发现仍然只能用最简单朴实的言语能够最清晰直接地表达意思,“我是说,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我们在一起了。”
杨小曼愣了无数秒钟,最后从椅子上一窜而起,“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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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只有杨小曼知道。
在谢观星眼里,这还只是个开始。
小时候,季鸥教他,小不忍则乱大谋,后来教他,成大器者可六亲不认。
他挨了那些蠢货一巴掌,换来了温染的怜惜和关注,他无视陈否桉的存在,陈否桉自己就走出了温染的世界,他陪着温染,他会一直在温染身边。
温新尔盯着群里杨小曼发的那条消息,盯了很久。
[杨小曼:小学弟,你和温染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
就表白了?
没有在宿舍楼底下摆蜡烛唱情歌吗?
怎么这么突然?
温新尔摘下耳机,偏头瞧着谢观星,“你现在真成我姐夫了?”
谢观星现在看温新尔是哪哪儿都顺眼,他笑了笑,但笑得不是漫不经心,而是有些羞涩,算是变相承认了。
其实温新尔一直都有这个心理准备,可等这一天真的来了,他心里却有些怪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