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星眼睫垂下来,覆盖下来的阴影像乌云,从眼底晕染到眼尾。
“但今晚不行。”温染顿了顿,“我要去看阿让比赛。”
她说得无比坚决,不可撼动,没得商量。
那个男生有些不服气。
还想说话。
谢观星再次开口。
“可是,学姐你要排练,要是到时候主持不好”谢观星低下头,呐呐道,“学姐,我让你为难了,对吗?”
陈否桉站在一旁,手里的主持稿攥成了一团,装,继续装!
“我觉得,还是排练比较重要。”谢观星主动选择退让,笑得很坦然。
令人看起来就心疼。
杨小曼看着心都碎了。
全世界都在欺负小学弟!
对面的男生感知不到任何的不对劲,十分自然地接上了谢观星的话。
大喇喇的说道:“对啊对啊,比赛哪有排练重要,再说了,比赛又不一定能赢。”
其实,熊宁静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进决赛说不定是评委看着是大一的,心软多给了几分,但其他能进决赛的每个人可不止两把刷子,起码两百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