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道,“有劳许大人了,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请您尽管说。”
“祖大人客气,都是为了皇上效力。”
祖明山起身正要走,忽然又道:“许大人,我是觉得,皇帝好像有些忌讳那名太监,会不会那名太监有问题?”
许政清笑笑道:“祖大人这您可是过虑了,咱们圣上是什么人?自开始争夺天下起,到建立咱们大铭朝,皇上就没怕过任何人。”
许政清顿了顿又道:“只是那次与乌斯臧一场大战后,国库空虚,便忍了它乌斯臧,现在休养生息之后,怕是这一两年之内,便要彻底将乌斯臧消灭。”
祖明山想想,倒也没错,可是,“您说皇帝最后跟我说的番邦二字,作何解释?”
许政清沉思片刻后道:“莫不是近日来京都的番邦人士,有些多了?”
他想了想,干脆道:“也许就是你看错了!”
祖明山仔细回忆一番,说:“我应该是没有看错,不过我也想不通,皇上为何要说起番邦。”
许政清拍拍祖明山的肩,“祖大人您也别费这神了,待我明日进宫面圣,我问问皇上便是。”
看着许政清,祖明山莫名有种预感,也许他明日并没有那么容易见到皇上。
但祖明山怕是自己想多了,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提醒道:“许大人,明日您只管说有要事禀告,切莫提起,是蒙皇帝宣诏。”
“您放心吧,我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