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梧揽着他, 一直将他带到包厢外, 直到长廊的尽头, 才松开。
离了禁锢后, 章煊一个转身, 又想故技重施, 如钳制祖方毅那般, 扼制韩青梧的咽喉。
他的手刚刚伸出,就被韩青梧抓住了。
韩青梧借势欺身上前,随之而来的压力, 章煊竟抵挡不住。他蹭蹭退后,直到后背抵到窗边,才停了下来。
章煊恼了, 他用力将肩膀撞向韩青梧。
谁知韩青梧似早知晓一般, 只管沉沉压制着他,双手牢牢抓着他的手腕, 竟让他什么招也使不出来。
若是敌人这样钳制章煊, 他有无数的方法让对方松开, 可现在压着他的并不是敌军, 章煊再怎么样也不能对同窗下杀招。
便只能被他这般禁锢。
“你的力气为何这般大?”章煊半是懊恼, 半是惊讶的问道。
明明他看起来并不强壮。
“自十三岁时起,我几乎日日劈柴, 天长日久的,也就锻炼出一膀子力气。”
“劈柴?”听他这样说, 章煊却更加诧异了, “劈柴做什么?”
“做饭。”
“……”
章煊想象不到眼前这人,自己劈柴做饭的画面。在他看来,韩青梧明明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还会没人伺候吗?
韩青梧见章煊不说话了,便征询道:“我们好好说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