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还不忘在此温昧的氛围里责备他。
“你你怎么这样”
“男人不都这样。”
白渽撇笑,见她睫毛轻颤,喜欢得在她面颊亲了口。
“怎么这么紧张。”
“”
钟弥握住他落在自己脖颈的手腕,纤细的手指钻进去,摸了下他微微潮湿的掌心。
“你不也紧张。”
“毕竟要克制克制,免得弄疼你。”
“”
她躲开他坠在耳廓的滚烫呼吸,又见他重新从自己肩窝抬头。
白渽温柔凝悌身下的钟弥,喉头滚了滚,强压下汹涌的情欲,郑重问道:“这位当事人,再跟你确认最后一遍。你现在还有机会拒绝。”
四目相对,两人胸内都叫嚷着异常,交织的呼吸乱中有序,保留着最后的底线。
钟弥心思清明。
她确信如果自己喊停,白渽一定会翻身起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会给她丁点难堪。
但,那太挫败了。
所以她抓住他的衣领,以轻柔的亲吻回应。
白渽在她突然的主动中错愕怔住,随之眸底收敛的渴望散开,急切又青涩地触碰。
大抵男人在情事上有着无师自通的能力,钟弥最终还是做了被动的一方。
在他们交错的呼吸中,她忽然发觉身体上的触碰尽管甜蜜美好,却不及心意相同的万分之一。
她喜欢他。
强烈的喜欢已经冲破了羞耻,任他恣意作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