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渽做刑警本就辛苦忙碌,好不容易有大段的时间可以休养,却来偶练部做着朝九晚五的打杂工作。
尽管有私心,但钟弥忙起来根本谁都顾不上,更别提白渽。甚至有时候她回过神来,一上午过去,两个人连话都说不上一句。
每天也只有睡前能够跟白渽聊上一会儿,还是他心甘情愿打地铺换来的。
钟弥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解风情,也难怪之前白渽吐槽她像块金属。
这状态完全不像谈恋爱。
她琢磨片刻,小声问他道:“我最近还磨牙吗?”
白渽略扬眉,又爱又恨的样子:“磨。不过好多了。”
“嗯,我也觉得早上起来两腮没那么酸了。”
“但你昨晚说梦话了。”
“我说了什么?”
“两个字,没听清。”他抬头看她,痞笑道。“就当你喊我名字好了。”
钟弥嗔他一眼,念着场合不对,没多反驳。但说起名字,她确实想起一件事,“你有小名吗?”
“小名?”
“就类似爸爸妈妈喊你的那种,亲昵一点的称谓。”
白渽诧异瞅她,回了句没有。
听他干脆,钟弥尴尬哦了声。
原本还琢磨以后换个称呼,毕竟直接叫名字太生疏,可细想想,‘白渽’这个名字还真的挺难起小名的。
钟弥咬着筷子,准备换下一话题,没等开口,目光遇上的瞬间,白渽倏地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