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一旁的服务生为两人兑好酒水,放在面前。
钟弥见白渽看自己,会意,端起来品了口。
只是很简单的洋酒兑柠檬茶,不烈也不涩,不难喝,但在她多年的品酒经验里不算好喝。
见她不尽兴,白渽嘲笑:“怎么?酒鬼小姐。”
钟弥睨他一眼,却见他单手开了罐雪碧,“你不尝尝?”
白浅这回听清了:“他不喝酒。”
钟弥顿住,回想认识这么久,好像确实没见过白渽喝酒。
“当警察的职业病吗?”
“不是。”白浅端起酒与她碰杯,揶揄道。“酒品不好。”
钟弥来了兴趣:“怎么个不好法?”
“会变得……”白浅似乎在回想,笑得愈发嘲弄。“特别可爱。”
白渽抬手在他肩上捶了拳,疼得白浅龇牙咧嘴。
可爱?
钟弥打量白渽阴沉的脸色,默默思忖。
她见过他挺多样子,然而‘可爱’这个八竿子远的词……真想象不出白渽会怎么诠释。
她刻意拿起原是他的酒递过去,笑眯眯哄骗:“尝一口?挺好喝的。”
白渽盯着脸前的酒,又慢悠悠抬眼瞅她。而后瞥笑,拿过酒放下,转头到她耳边吐出两个字。
“做梦。”
诱骗计划不成功,钟弥心里嘟囔扫兴。
三个人在嘈杂的环境中闲聊了几句,圆圆介绍接下来的表演节目,然后将舞台交给了别人。
她跑过来,扑进白浅怀里,捧着他的脸亲了几口。像一只旁若无人的啄木鸟